構建與打破交替，一方麵形成了紀錄與傳記相互滲透的新穎體裁，一方麵也彌補了亂世雜情中難以幹幹淨淨敘述、不空洞無物又不繁蕪瑣碎地講淸。在我看來，紀錄部分的作用在於，一則構成了某種打破沉浸、耳目一新的奇觀；再則以時空為舊時空提供大量注腳與少量互文；三則是通過訪談紀錄素材引領走向，避免擇要而言所帶來的不連貫；四是提供某種節奏與情緒上的呼吸張弛。